心火不息,创作不死
#227历史时刻#
我的文不欢迎任何肖战粉丝。
我会写下去,截断我的手臂做笔杆,抽出骨髓做墨水,如果这里注定没有一株能长成的明丽的植株,那我抓进笼子,社会性死亡,我在笼子里死去,灵魂高歌在自由之上
*写给yy老师的夕立x咔! @一番御隐okita
*期待早日看到图的成品
*ooc预警
云烟淌过眼,三年三年再三年。
纵便回头望去,若得整个回忆风声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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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商市出来时路灯亮了。
这是她喜欢的时段。
灯光循着街道逐一亮起,一点一点的照亮所前进的方向。
要是能延伸到未来就好了。
而抓着手中的塑料袋,心里会升起点隐秘的期盼。
要是不同于现在……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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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是会很清晰地想起第一次从支援部分配到枪。
你拿来和他炫耀。
嗤笑后那枪被这人拿在手里当个玩具似的摆弄。
咔嚓两下,他拿着你的枪,卸匣,装弹。他夹孑弹的样子是很好看的,骨节纤长,有种好战派的优雅。
「切,小玩意儿。」
他笑着举着枪托递给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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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的这场恋爱长跑了十几年,拉拉扯扯这么多日子,身边的这个该不变还不变。
沒有考上雄英后就横隔两地。
有一天你听说他们学校A班敌袭,顾不得、翘了课去看。
少年走了来,眉眼吊着,止不住张狂。
「瞎想什么。先做好自己的事啊。」
「白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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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一直都在异地。你们在日常分开,节假日见面,你会每一次发现你的少年越发坚韧,成熟,强大。
你知道他刻苦着越来越好了。
你们一直都在异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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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你结业,他结业,当漫画师,当英雄,分落在这喧嚷城市的这头,那头。
你安分。
他张狂。
这个世道在乱呀。
他说,和平的象征,老子能让给别人扛?
就像曾经星晨陨落的一个夜里,他说,难道他的崇拜就是错的吗?
你捂着嘴,话从眼睛里跑出来。
于是少年笑笑,如释重负,背身向着光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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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毒水的味道会让人头昏脑胀,胡思乱想。
胶白的管子连着机器插进肢体。它通向哪儿去?他感到肺在疼,胃袋绞动,肾脏似乎煮沸了,能听见咕咕冒泡的浓汤。
哦,不是,冒泡的不是脏器,是你不知从哪儿端来的鸡汤,坐他床头一口一口吸溜。
他蹬着床尾骂你。
你骂回去,眼泪鼻涕当场下来了。
「你混蛋!你活该!」
他拿你没法子,勉勉强应和你「该,该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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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假时他陪你去过一次古堰画乡,古镇文化旅游做的很好,夜里家家门口伶仃亮一盏橘红,举目间连成一片,万家灯火中。
你突然动了点心思。
栏里有个老人家组的戏帮,老旦青衣巍巍地唱「今年又折柳,上西楼,悔叫夫婿觅封候」
「我听不清。」
你抬眼看他。
「可怜河边无定骨,犹是春闺梦里人。」
「听不懂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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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问你生活怎么样?
生活平静,还不错。
工作怎么样?
同事合拍,事态平静。
那他呢?
……
那他呢?
那样的事有一就有二,无关乎你受不受得了,无关乎长辈受不受得了。
那是沉柯的关于「信仰」与「骄傲」的话题,炽热得是火光。
可就是有人朝着这火光去,前仆后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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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来不是一个最称职、最温柔的恋人,但他绝对是最乱来的。
是啊,没有他对你现在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,甚至可以说你依旧可以生活得很快乐,更快乐,
不必再为他提心吊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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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段日子尤其梦多。梦里一直在跑步,校园到巷子,没头没尾的街区在梦里一个连一个,没个头。他步子总是迈得比你大,但没事,你迈的步子快。
后来有天醒来时你看到手机里有个陌生的号码,就响过一声,没通就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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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饭时你突然想起当年在士杰上生理课时看人体解剖。
教台上老师讲完让学生用牛心脏跟着做。
心脏剥离掉膜瓣和表囊后是曲折坨手的软黏腔管和脂肪,红的白的黄的扎眼。
大概他怕你看到。
你也不想让他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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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后来那么多次的英雄活动,大小战役,动皮动骨在所难免。
有天从医院里包了手出来,日头很晃。
他想起和你第一次漫展巡回回来就是在病房见着面的。
那时他伤着,全身包一层绑带。这女人全手全脚地蹲在边上喝鸡汤,稀里呼噜,稀里呼噜,他恨不得弄死你。
后来想想又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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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在电话里说,夕立一定要很幸福。
就算现在没有,以后也一定要很幸福。
「你一定要非常、非常、非常的幸福。」
这是我身为过客若在你往后人生里,最好的祝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