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火不息,创作不死
#227历史时刻#
我的文不欢迎任何肖战粉丝。
我会写下去,截断我的手臂做笔杆,抽出骨髓做墨水,如果这里注定没有一株能长成的明丽的植株,那我抓进笼子,社会性死亡,我在笼子里死去,灵魂高歌在自由之上
A面(下)
*第一人称,但有部份人设
*私设有
*ooc预警
幸运的是安全逃回了家。
不幸的是少了东西。
包里东西少了,身上的耳环也掉了,大概是跑的太急。
所幸少的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,只是丟了的怀表得空得进古玩市里再淘一块,丢了的耳坠……
我顿了顿,伸手捂了捂忽觉空落的耳垂。
好像都是这样的。
丢了的,坏了的,买新的。
都这样。
那青金石耳坠我一连坠了十几年。
好似我这个平淡了一辈子的,回眸想来的年岁里唯一的靛蓝。
我站在洗手台前,忽地想起他湛蓝色的眼眸来。
我想起北海的风,极深的夜,富士雪锋上的一角「渡」字。少年的眼底是靛蓝的星。
那真的是一个很疯狂的决定。
我们坐上通往e城的客车,在雄英中考的前夕,要去看星星。
那片天是钴蓝色的,细碎的星芒宛如晶体,倒悬着,仿佛要滴下来。深沉的,如海浪般的一片。夜幕晕住了我的眼角,有什么湿热的,温柔的,也滴滴答答的落下来,在他披在我身上的风衣上糊成一片。
那时我怀有着一种隐秘的自得想,少年样的湛蓝里曾倒进星河,这是我所知的独一份。
可尔后山海无寿,雪覆白头,屋久杉的枝木上缠不得红索。
我在沙地上留下过你的名字,路过的海水带走了它。
在他离开后的日子里我曾很认真地想,也许我的人生中不会再遇到更美的星空了。但我决定不把它带走了。
如同那个曾经炽热到灼痛我双目的少年一样。
人们总说,念念不忘。
可我连想都悄么着,作贼心虚啊,好像就不用知道结果一样,如同不曾明白结果那样。
其实哪来得那么难呢?
有些事是头一遭,也有些事是只有一遭。
我带不走他。
我不把他带走啦。
-
我是这么想的。
-
我是真这么想的。
-
就在这个下午我接到一通来电。
电话那头的冢内警官声音板正
「打扰……您的东西……遗失部分……」
「不必劳架……已委派您相识人员……」
不知是否是错觉,我仿佛是听见了某些字句后的重音。
可名为冢内的警官语速措顿有秩,句末的习惯性重音嘲笑着我精神敏感。
「对了——」在结束通话前他又问了这么一句「请恕冒昧,这是女士您的私人号码是吗?」
「是的。」
「近期没有更换的意愿吧?」
「⋯⋯是的。」
这样的问题委实奇怪,好在他只匆匆问了这两句便收了线。大抵是工作本职,也没什么旁的意思。
-
我没有想到。
-
而我真的没有想到的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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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送来遗失物品员工开门时,我见到了一个金色的脑袋。
「打扰了。」英雄先生笑了笑,举起手上的硬制小圆盘,有些紧张地抓了抓头发「这个是你的遗失物吗?」
素整的,瘦削的,金色的身影。
「那个,因为顺路也更方便的缘故……冢内他就让我送过来了。」
他有些无措地,像是想缓解气氛般地解释着什么。伸向我的手掌上,圆盘微微颤动起来。
而此时我站在他——这个第一英雄的面前——忽得漫无边际地出起神。
「遗失物」
【素整的,瘦削的,金色的。】
岁月流走了年少的执拗,世故教习你生之不如意十有八九,生活磨去人生来棱角不知之明,雪山上年复年的冰层覆平了「渡」,北海的绳文杉不会生长在水泥的城镇。
我在沙地上写你的名字,而海水带走了它。
我的手要放开。
可是你又出现在这里。
你要我怎么办呢?
【高挑的。】
对了,我有没有说过,他很高?
就是瘦成这个样子他也很高。如果他不驼下背来,我想我这一米五几的个子根本亲不到他。
——所以那时出事后,就算我去找他,也被认为很不可靠吧。
我听到呼吸的停滞。
湛蓝的瞳孔里是碎片化复杂的惊诧。
我咬破唇边,看到他微微抽冷气的动作。
「是你招我的。」
「是你要招我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