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火不息,创作不死
#227历史时刻#
我的文不欢迎任何肖战粉丝。
我会写下去,截断我的手臂做笔杆,抽出骨髓做墨水,如果这里注定没有一株能长成的明丽的植株,那我抓进笼子,社会性死亡,我在笼子里死去,灵魂高歌在自由之上
◎赤鸟(一)
*两个半斤八两的神经病
*丧心病狂的糖?
*背景近代,不定实地,私设如山
1.
她看起来伤势不重。
至少,远不至于要他“看护”的程度。
显然是看出了他的不耐,戴着金丝眼镜的律师递过来一个文档。
“别掉以轻心了,”有光打在棱镜上,划缀分明,“她可曾是老大尖锐营里的一条野狗。”
这说法新鲜。他瞅着档案,挑了挑眉。
“她这里,”那人指了指太阳穴,“病的很。”摊开手笑笑。
“哟,”他闻言一声轻哂,“弄条野狗到我这里来,当我兽医?”
说话间,手伸进兜里,摸了根烟。
指尖在上衣胸口一挑,拨了支zipper出来,翻弄着,杂耍似得,指间迸出挑烟蓝的火。
“放心,报酬不少。”律师偏偏头,镜面上划开一溜光。
“多少?”
“一万索卡。”
他瘾君子般深深啜了一口,含着苦雾融在肺里。烟缩了一节,火尾后缀着累赘的深褐。
抖了抖烟灰,有星点零碎从指缝漏下。“她叫什么?”他问。
“尤可。 Y.K. ,随你喜欢怎么叫,反正,她都很少应。”
“哈,”烟在指间打了个转,他微昂起头来,“还是个不合作的?”
律师晃晃头,笑了:“你以为,她为什么叫尤可?”
“天作孽,尤可活啊。”戏谑般的,他这样说到。
2.
看起来,她不很像条野狗。
不过,这也不是光凭看能结论的。
深栗色的发梢刚好过耳。听说那曾是长发,被流炮火星燎焦了,于是便剪至耳侧。眼睛是深灰,很正的深灰色。此外,长手长脚,不白,很细。
战火中完美的作品。若非碍于“看护”的责令,他想自己或许会吹声口哨。
察觉到视线,她转过头来。
于是就这样的,他们第一次对视了。
3.
被注视的感觉并不好。面对尚不明朗的人时尤甚。
“你是谁?”
来人叼着支烟,后倾着倚在门框边。手肘抵着门板,插在侧袋里。一头乱发,衬衣折了一角,插在腰封里。
闻言,他取下烟抖抖:“我?”
“正职雇佣,副业外科医,兼烟鬼……”他又叼上了烟,笑的时候烟挂在唇角,上下跟着晃,“嗯,还算小半个艺术家吧——目前,任你的‘看护人’。”
她的眸光闪了闪,半支着床沿坐起一点,手一软又栽了回去,于是俯趴着,仰起头来看他。
“看护什么?”
“伤药、食宿,别让你死了。”他吐出几丝烟气,“就这些。”
“……”她卧了回去,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。
良久,她开口:“要到……什么时候?”
声音干枯麻木,仿佛安适得生无可念。无所适从。
『啊,再一次,战火中的完美作品。』他满意的扬扬唇角:“到你的病好如何?”
“哈,”她讥诮般一扯嘴角,“不错的提议。”
久病沉疴的工具,由肌理腐败至脏器。